離開Jodhpur前,離轉車的時間還有一段,我們突然想買到藥房買藥,再這樣下去不行,
旅程只過了三分之一, 身上百分之七十的水一點一滴流失 了不知道有沒有三分之一……
出口處想當然耳也非常的不適!
站在街口,我們轉圈圈看哪裡有pharmacy招牌, 到了對街, 米蝦開口問了一名路人
(三十天來最帥氣的local),
一副有為青年的模樣,很自然的表示可以幫忙,並帶我們去看醫生,卻不是那種熱心燒過頭會人卻步疑惑那種。
後來才知道是位典型配合美國時間傍晚才上工的工程師。
有了local的領路, 從搭嘟嘟車到看醫生的費用都是下巴掉下來的”正常價錢”,也省去很多講價翻吵時間!
看個小肚子,來到一家到大醫院, 不是小診所,進了急診室,不是候診室。
有種害怕的感覺,病房外大家席地而坐,很混亂。
護士醫生人來人往,沒有什麼掛號排隊等叫號。
連醫生問診都像是突然走過停下腳步,local巴拉說了幾句後醫生在一張單子上巴拉的寫。
醫生開的處方單有兩大份,厚厚一疊少說100張,誇張的令我發笑。
領藥須外出到另一棟小建築物,不像台灣的藥房,它沒有門, 直接是露天窗口,也無須等燈號。
領到了一個用薄薄透明塑膠袋裝著的膠囊十多顆,以及一大盒葡萄糖粉要我們每日三大匙的吞。
那盒粉一直到旅行的最後,我們在旅館還會提醒對方: 要不要來一匙?
看完醫生,隨後搭上嘟嘟車,三人行打算去pizza 吃到飽,local推薦,而我們也該請他晚餐一頓。
拉成這樣我只想要一碗: 凡士林廣東瘦肉粥!
但礙於在印度,不吃印度菜,就是西式漢堡薯條比薩, 阿…腸胃好無奈!
我只記得眼前有一堆美食,米蝦在三到五口後就說他飽了,他也覺得自己很糗!哈哈!餐桌上聊什麼已經不太記得了。
似乎有印度國球,Cricket的世界大賽,印人瘋狂的球類運動。
和有為青年告別後,他上班去,而我們也拖著稍稍虛弱的身體往下個城市移動。
吞下一包藥,我們兩個便火速活了過來。
什麼法國粉德國囊都沒有效的情況下,建議大家不需太未雨綢繆,解鈴還須繫鈴人,印度病還是要印度藥才醫的好。
身體一強壯,就騎上駱駝,我的羅密歐,往神秘的沙漠奔去(羅密歐太活潑,我屁股真的破皮)
Romeo, lead me......
身旁的米蝦找著夜空的衛星,躺在夜晚的沙漠裡,應是滿天星光……,我卻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的睡去。
眼鏡丟在來時飛機上,只能再以慘字結尾。
我第一次與沙漠的邂逅就在此。沒有體力到最西方的真正大漠 Jaisalmer.
撒哈拉沙漠,我還是想見妳的;如果能在海市蜃樓中看見三毛和荷西,我會流著眼淚和他們唱一曲”橄欖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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